第(1/3)页 这种形态在医学上讲就是植物人,你可以听到外界声音,却无法真正醒来与人沟通。” “这样的话,岂不是只能在意识空间待到宿主死亡了?”古桑凝挑眉一问。 布吉沉着的看着古桑凝,说道:“理论上是的,除非在这个过程中,反派爸爸良心大发给你添满好感度,否则一旦身体死亡,你的任务也就到头了。没有完成主线任务,即失败。” “就没有任何办法了?”古桑凝凝望着布吉,对上它那一双略微滑稽的黑豆眼,从它能坐下来和她打牌娱乐上来看,至少不会是一点转机都没有的。 布吉默了,好一会才道:“办法也不是没有,就看你豁不豁得出去了。” “说来听听。” 这是在重症监护室的第六天。 黎昕照常穿好了防护服进入了病房里,躺在床上的人儿身上插着多道管子,床头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仪器,脸上戴着氧气罩,体表缠着厚厚的绷带。 黎昕坐下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病房里安静得只有仪器冷冰冰且有序的滴答声。 就这样沉默了25分钟,黎昕站起身,正准备要离开时,蓦然抬起的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角,阻挡了他离去的脚步。 黎昕迅速回过头,喜色染上双眸,他凝望着她,竭力平稳着声线,掩盖那一抹藏都藏不住的激动之情:“你回来了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