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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办公椅上的人投来淡淡的目光，又听她与身旁的人道：“你觉得这两组照片谁给好看？你说，流通出去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身边的人指了那张双眼紧闭着的，“自然是这张，纵使再高贵也逃不出情欲。”

    “高贵吗？我从来不觉得。再好的皮囊，还不是被碾成泥。”她将照片扔在桌上，走到女孩的面前道：“这么多天了，你居然还没疯？还真是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也该结尾了，我不想和你玩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不阴不白，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什么意思。眼看女人要走，她急忙叫住她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什么也该结束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知道错了，你放过我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女人仍是冷漠的看着她，目光如同看一条蛆虫。

    她受不了这种，其他非人的折磨都已经熬过来，她不想在这里结束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病啊？你就是个心里变态的人，见不得别人有半点比你好。你就是个恶魔，你活着就是世间最大的耻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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