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口红印-《限时沉迷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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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周律沉。”
    再直呼他名字,这令文昕吐出那两个字都艰难,“帮我。”
    他动了动唇,“不是挺骄傲么。”
    文昕还是没忍住,起身走到他面前,扯住他衣摆。
    沉默相对。
    近距离。
    她眼睛乌黑,血丝浮起,很明显为家事、为父亲病情熬出来,在男人面前,无端呈以一种破碎不堪的凄惨美。
    “肝移植是治疗终末期肝病的唯一方法。”文昕慢慢解释,“需要换器官,不换他会死的。”
    周律沉声音微沉,“那就换。”
    “器官捐献里没有合适的,所有医院都没有。”文昕几近低声。
    他道,“医院里没有就没有。”
    文昕脱口,“国外呢,黑市呢。”
    周律沉俯视她,矜贵地笑了笑,“魏文昕,你胆子挺大。”
    文昕胆子肯定大,野心也不是一般的小。
    她从来有着骄傲的底气。
    不经意还好。
    故意就让周律沉为此,再三生厌。
    但她听不得周律沉的无情话,心沉得慌又疼得厉害。
    “你不用这么想我,我知道这不对,我没有求你,我只是害怕疯了,怕我父亲就这么死去,我又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    助理识时务,上前提醒,“抱歉魏小姐,周家一门容不得二公子犯错。”
    “别烦我。”文昕闭了闭眼睛呼吸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    她今日心情不好,父亲病重,董事会看不上她女子身份的能力,她烦且难过。
    唯独见到周律沉。
    心情才有无形的栖息所。
    如今靠得近,没闻到女士香水味。
    她冷笑,真不知道为什么计较,明知道他和沈婧迟早会分开。
    周律沉要走,文昕的手忘记还在他衣摆,她抱住他,抓得紧。
    周律沉就那么一动。
    撕啦一声,文昕茫然抬头。
    男人黑色衬衫的第三颗纽扣蹦开。
    怪他肌肉线条太冷硬,只需一撑,扣子容易脱崩。
    “我帮你系回去。”温声说着,文昕伸手,指尖一勾,熟练地给他系扣子。
    她没忘,以前也这么爱替他系扣子,他过往也迷,把清冷的她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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